坚持农业绿色、高质量发展，助力乡村振兴
2021年12月4日，十三届全国人大农业与农村委员会副主任李春生在“2022（第18届）中国经济形势解析高层报告会”首先针对中国的农业农村的发展现状和国家的乡村振兴战略做了总结，然后对如何实现“农业绿色、高质量发展，助力乡村振兴”提出六点建议。
一、党中央国务院一直对农业农村的发展非常关注，制定了一系列关于如何绿色发展政策，但农业农村的现实问题给我们绿色、高质量发展，乡村振兴带来严峻的挑战。
今年是"十四五"国民经济发展规划的开局之年，也是脱贫攻坚小康建设任务圆满收官之后，与乡村振兴有序衔接，继续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战略实施的关键之年。今年的中央1号文件，对乡村振兴的战略实施进行了再部署、再安排，目的就是要集中最有效的力量，调动方方面面的积极性，继续全面推进深入的实施乡村振兴战略。
农业既是食品的直接生产者，也是食品供应原料的提供者。现阶段，我国每年生产的粮食是6亿5000万吨以上，每年生产8500多万吨的牛羊猪肉，2300多万吨的禽肉，6500万吨的水产品，蛋类3300多万吨，蔬菜7亿吨，水果2亿7000万吨，这是常年有丰有欠，有时超过3亿吨的概念。我国也是全球名副其实的最大的农业经济体，生产了全球近18%的谷物，30%的肉类，50%的蔬菜，满足了我们国家14亿庞大人口的日常生产生活的需求。可以说无论是农业生产，农业农村的各项事业的发展，以及乡村振兴五位一体的全面振兴都有一个绿色、高质量、可持续发展的问题。好多企业不是从事农业的，但是也非常有兴趣，很多企业都在转型转向，在农业领域寻求一些商机。不管怎样，现在农业整个方面的发展都有绿色、高质量、可持续发展的问题。坚持农业绿色高质量发展，就是走出一条产出高效、产品安全、资源节约、环境友好的现代化的农业发展之路。产出高效、产品安全、资源节约、环境友好的农业现代化发展之路。
党中央国务院对农业的绿色、高质量发展非常重视。早在2005年，习近平总书记在浙江省做书记的时候，就提出了"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人不负青山，青山定不负人"的重要理念，深刻揭示了生态环境和经济发展的关系。李克强总理在2019年两会政府工作报告当中强调指出，绿色发展是构建现代经营体系的必然要求，绿色发展人人有责，贵在坚持，成在坚持。党的十九大以来，党中央做出了我国由高速发展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的重要论断，提出了高质量发展是做好经济工作的内在要求。2017年，党中央国务院制定下发了《创新体制机制推进农业绿色发展的指导意见》，有关部门先后制定了一系列的政策和举措来推动农业绿色高质量发展。可见所有这些都充分体现了党中央国务院和我们上上下下、方方面面，对于坚持绿色、高质量可持续发展的决心与信念。2019年年底到现在新冠疫情的影响，现阶段经济发展的重要特点，就是要科技创新，它的主要目的就是要保持经济的高质量，也就是说绿色、高质量可持续的发展，靠原来粗放的、高耗能的、高污染的经营企业，做企业恐怕是难以持续的。
近些年来，各地有关部门努力在农村生态环境的改善、环境的治理、控制农业源头的污染，积极开展农业绿色种植、养殖以及加工、储运、营销，可以说农业的绿色发展取得了显著的成效。可以说，目前坚持农业绿色发展，质量兴农、品牌强农，也是新时期农业农村发展的一个重要的特点。就是要绿色发展、质量兴农、品牌强农，也是一种重要的特点，也可以说是一种趋势和潮流，但是从发展的要求来看，也面临着不少的难题和挑战。比如从种植业来看，近些年相关部门实施了农药、化肥的零增长、负增长的行动，效果也比较显著。目前我们化肥和农药的施用利用率超过40%，施用量有所减少。但由于基数过大，目前每年耕地每亩的化肥施用量仍然超过20公斤的存量，实物量大约40公斤，南方两季粮食的时候，还要高一点。每年农药大体上330万吨以上，是世界平均水平的2倍。农地膜每年有250万吨左右的使用量。由于化肥、农药大量的使用，我国粮食以及农产品化学品的残留超标时有发生，直接影响着农产品的品质和质量，有专家做过统计，提出来近30年来，我国粮食产量增加了90%，氮肥投入增加了1.6倍，环境代价提升了1.9倍，这是种植业。
还有养殖业主要的问题就是经营的主体和其他相关方面执行的标准不规范，抗生素过量使用，滥用的现象时有发生。比如说我国每年的养殖业的饲料需要3亿5000万吨，商品工厂化的配置可以达到60%，也就是2亿1000万吨，还有40%，1亿4000万吨的饲料需要养殖户自己来配置。虽然我们有标准的操作规范，但是由于养殖户追求利润最大化，有些使用不尽合理，不太规范，直接、间接地影响了畜禽产品的质量。今年第三季度，国家相关部门对食用农产品等相关的食品加工进行了质量抽查，检查问题当中，农兽药残留问题占到问题总量的50%。当然农业生产还受到生态环境污染的影响，大气、水源、土壤污染也都不同程度地影响到农产品和畜禽产品的质量，还有目前每年农村还有大几十亿吨的固体废弃物没有得到很好地全面地处理，70%的农户生活污水也没有得到集中处理，大多还是直接排放。我们地表水低于三类水体标准的还占有相当的比例，一部分地区的土壤重金属还超标，所有这些都为我们农业的绿色高质量发展带来了严峻的挑战。
这次会议要研究"双碳"目标，碳达峰、碳中和的问题。目前农业农村温室气体排放占全国排放总量的15%，其中碳排放占8%左右，农业日渐成为温室气体排放的主要来源之一。我国研究"双碳"目标，研究低耗能这些产业，农业这方面的潜力空间还是非常大的，特别是饲养业。我们8%的碳排放，大部分是饲养业，家畜、反刍动物的气体排放所形成的。可见所有这些问题都给我们绿色高质量发展带来严峻的挑战。坚持农业的绿色发展、高质量发展成为农业农村社会发展的一种常态，还有很长的路走，要下一番苦工夫才能达到相关任务目标。
二、如何开展好农业的绿色发展，实现高质量可持续的发展？
第一，要以科技创新来驱动农业绿色高质量发展。
我们整个经济的主旋律现在都要科技创新，靠创新来驱动整个经济的发展，农业也不例外。科技是农业发展的核心要素。一般说来，我们搞产业、做企业，你有什么样的资源要素，有什么样的资源要素的组合和配置，也就是投入，就有什么样品质的产品产出，农业也不例外。你再靠生态环境资源禀赋好，资源要素没有科技技术来进行支撑，合理的配置和组合使它作为核心要素来进行配置，恐怕你的产品品质和质量也会大打折扣。坚持农业绿色高质量发展对于资源要素的条件是比较高的，应开展科技创新、技术研发，应用新技术、新品种、新装备来作为产业各项事业的一个重要的支撑。特别是以大数据、互联网、智能设备等新兴技术来赋能，这方面空间潜力都非常非常大。特别是搞数字经济的，农业这方面需求是非常大的。
从这里来看，农业绿色高质量发展是一个科技创新不断提升的过程。我国有比较完备的、健全的农业科学技术体系，也有比较完备的，水平较高的农业科研队伍。国家每年投入，去年是9000亿，今年要超过1万亿。农业的科技贡献率接近60%，发挥了基础性的支撑作用。但是从发展来看，从农业绿色高质量可持续发展的要求来看，这方面还需要努力，还有一定的差距。比如说目前国家高度重视被称为农业芯片的"种业产业"，它称为"农业的芯片"。尽管这些年种业产业有发展，有成效，在农业现代化进程中发挥了不可磨灭的重要作用，但是比较起来，我们差距还是比较大的。虽然字面上说我们农作物良种的供种率达到90%以上，优良品种提供达到60%，实际上全国将近7000家种业企业大多数集中度比较低，处于繁育、育种、推广一体化的种业企业很少，规模相对比较小。我们6900多家的种业企业，50强的种业企业的研发投入加起来不及美国孟山都一家的1/7，育种原始创新也不够，多数还停留在对主要推广品种和核心种源的修饰、模仿的阶段。目前我国粮食经济作物有50%的品种是实质性派生的，在核心种源建立之后，在这个基础上进行修饰、模仿形成我们国家的粮种。造成比如蔬菜、水果，特别是高档的蔬菜、水果，以及畜禽核心种源的种子主要还依赖进口。目前我们的生猪、奶牛、肉鸡核心种源对外依存度分别达到90%、70%，我们的肉鸡，我们吃的白羽鸡100%核心种源是进口的。解决这些问题需要科学技术，需要科技创新。
再比如，我国三大主粮，现在可以达到自给自足。水稻平均950斤。小麦750斤，玉米800斤。如果在这个基础上提高到1000斤/亩的产量，专家认为是不成问题的。有关专家做过研究提出来，我国单产还有30%的增产空间，增产到每亩1000斤，也就是最多20%的增长。要达到这样一个目标，用现在三大主粮的播种面积14亿4000万亩就可以生产1万亿4400万斤的粮食，就是7亿2000万吨，比现在6亿5000万吨多出来7000万吨的粮食，就是靠技术，靠种业，靠科技创新。还比如现有的替代化肥，农药、农化产品的适用技术，做好农业面源的污染，农业固体废弃物的处理和再利用需要科学技术，需要科技创新。还有“双碳”，比如说科学的预测农业农村空气气体排放的趋势和达峰的时间，合理评估减排、固碳可再生能源替代的潜力成本，提出可行的相关路径和需要的科学技术，也需要我们科技创新，需要在技术层面提出来研究可行的成果。
总之，坚持农业绿色高质量发展是技术不断创新提升的过程，对此，我们的企业家做企业的，做产业的，我们的研究机构都要对农业的科技创新格外地关注与重视。
第二，应以产业的融合发展来推动农业绿色高质量发展。
大家可能知道产业融合这个概念，现阶段农业的产业融合发展很快。现阶段产业融合发展一个重要特征，不仅仅在原始的一个产业链条生产、加工、销售多个环节的融合发展，还在多个产业链条、多个环节交织融合发展，形成了丰富多元的农业绿色产业的发展业态。比如农业的生产、加工、销售是比较传统的产业化的融合发展，形成了复合型的农业。还有农业种植、养殖、加工以及储运营销，加上信息产业的技术形成了智慧型农业。还有农业种养加上生态、休闲、观光、康养等等，形成了创意型农业的业态。最重要的，我们讲绿色发展，农业传统上多年来有这样的实践，种植、养殖，再回到种植，形成了循环型的农业，这类循环农业资源节约、资源充分利用，绿色环境友好的发展业态。多年来，我国农村就有这样的实践。这种产业做到了低消耗、低排放、低投入，都是循环利用的。现在各地这种案例有很多，形成了高效的、绿色的产业发展的新格局。
另外，产业融合的发展不仅能推进农业绿色发展，而且通过农业产业的精深加工形成高附加值的产业链、价值链和供应链。也就是说，我们在农业产业的绿色发展当中，在产业发展当中来丰富产业融合的内容。比如说把信息产业的技术融进来，把康养、休闲融进来，把其他产业融进来形成丰富多元的产业业态，在产业的融合发展当中不断丰富产业发展内容。在产业发展当中不断提升产业的质量和水平，绿色高质量发展，通过产业融合来提升你的质量水平。
第三，坚持农业绿色发展应注重农业现代产业园区建设。
我们农业产业，不仅仅是绿色高质量了，整个产业发展要提供有效的载体和平台。我们搞企业的，可能有些企业家做得比较大，是在某个地方有一个产业纳入到当地的园区内，对你来讲是一个浮盈，对产业的助力和发展是非常有意义的。
现阶段我们区域经济发展，包括县域经济的发展，一个很重要的特征和特点，就是形成了区域经济的特色化。在区域经济特色化的基础上形成产业化，在产业化基础上形成产业的集群化发展，在农业有这种特点。一个产业经营主体参与了当地的比如县域经济的发展，首先要依托当地的资源禀赋、独特的生态环境条件，甚至是独特的农耕文化的传承，这就形成了特色的产业发展基础。在这个基础上，以市场为导向，以效益优先实行集约化的、标准化的、规模化的生产，就形成产业化的经济。在产业化经济的基础上，通过产业融合，多产业链条、多产业环节的融合交织发展形成了产业的集群化发展，这是农业发展的一个重要的阶段性的特征和趋势，也是绿色发展需要追求的一个内在的目标。
要实现这样一个发展的格局，很重要的要构建产业发展的载体和平台，那就是各类的产业园区。比如现代农业产业园区，现代高新技术开发区，产业融合的先导区、示范区，农业特色产业强镇、小镇等等，都是产业园区的概念。为什么这么讲？产业园区是集生产、加工、储运、研发、营销为一体。一般是产业集聚的平台。搞一个主导产业，相关产业都在园区内集聚起来，为你配套，为你服务。
第二句话，它是技术集成的平台。很多科研机构，产业园区的基础设施建设非常完善，有专家楼、研发楼、科研机构、大的院校博士活动站、研发机构都放在这里，可以最大限度应用前沿实用的科技成果进行转化。是人才集聚的平台。大家都在这儿做研究，做博士活动站，甚至都有国外的一些专家在这个园区内搞研究。
还是产业发展的示范带动平台。在这个园区内形成了好的发展模式、好的发展业态，可以在面上进行推广。我国第一家（杨林）农业的高新技术产业园区，就是这么一个模式，在园区内形成模式和业态，再大力发展，使普通农民经营他的模式业态，产量提高3-5倍，产值收益提高也是3-5倍。
昆山是百强县市之首，在这个市有5000多家的台商企业，它是都市农业，80%的现代农业是在园区内发展。昆山就是搞乡镇企业起家的，它非常在行，它的农业都是高新技术农业，生物农业，育种、生物技术繁育都在园区内发展。温州是我国乡镇工业发源地之一，有10万家企业，95%以上都是小微企业，这些小微企业当中高耗能、高污染的企业不占少数，怎么解决高质量发展的问题？他们提出来一句话，腾笼换鸟，凤凰涅槃。把这些企业通过整合优化重新步入到高质量发展的轨道。就通过小微企业创业园，他在几个乡镇搞一个大区，搞一个小微企业创业园，目前全市搞了将近180家，构建这个载体和平台，引导企业入园，这个过程当中淘汰整合，集聚优势企业，通过规划的引领、政治的创新、模式的优化、环境的营造来推动企业创新创业、转型升级，走高质量发展的路子。现在还在搞，2014年搞到现在，所以它走在前面。大环境再怎么变化，它总有优势企业脱颖而出，政府提供了很好的平台。
对于这个园区的平台，政府可以提供低成本、便利的公共服务，集中在一块了，水、电、气以及政府的其他一些服务都可以低成本，非常便利。对于企业来讲，最大限度地降低了产业发展的成本，来提升产业发展的质量和水平。当然，我们搞企业的不是政府部门，我个人感觉到，园区这个载体平台是农业，不仅仅是农业，小微企业、其他企业产业发展进行绿色、高质量可持续发展的一个重要的途径，有条件的都能在园区内发展。
目前我们国家级的农业现代产业园100多家，省级的有1000多家，县级有一大批。今年有关部门还要再建50家国家现代农业产业园区，50个特色产业集群，30个特色产业强镇，所以我们搞企业的，如果有这样一个便利的条件在园区发展，对我们来讲非常有好处。
第四，应注重生态环境的保护和生态环境的治理，为农业绿色高质量发展提供良好的基础和条件。
比如乡村是我国生态的主体区域，乡村生态是乡村发展的最大优势。良好的生态环境和条件是坚持农业绿色高质量发展的基础。搞绿色高质量发展必须有一个好的环境，有一个好的资源禀赋，有独特的文明传承、人文地理，这样就更好了。应加大对农村资源的修复和保护，努力减少农业源头的污染，加大生态环境的整治，山、水、田、林、湖、草统筹布局，加大资源的利用。
我们讲"双碳"、环境友好，粮食节约、食物节约也非常重要。这个问题一头连着资源节约推动着农业绿色发展，一头连着碳排放，联合国粮农组织有一组数据说明这个问题，全球每年消费的粮食1/3，13亿吨被各种环节浪费掉了。生产这些粮食所产生的碳足迹需要33亿吨的二氧化碳。大家知道，我国每年的粮食浪费不在少数。大家都有切身感受，不讲了，这方面不容乐观。环境资源保护和节约利用来助力减污降碳潜力巨大，也会推动农业绿色高质量发展，这方面人人有责。
第五，应注重培育创建打造农产品品牌。
以品牌战略来引领农业绿色高质量发展。我们做企业的都有这个问题，企业有企业品牌，产品有产品品牌，农业通常讲是品牌农业建设。大家知道，你要实现绿色的高质量发展你的产业、企业，必须要有好的过硬的产品。你搞服务业也好，也是一种产品。这种产品光说好不行，通过市场的营销得到市场的认可，消费者的信任，最终实现你的市场价值。其中有一个标志靠品牌，这就是品牌的作用。你要打出你的品牌，大家感觉到你的服务非常舒服，非常有效果，质量也非常好，他下次还会用你的，这就是品牌的魅力。品牌代表了一个企业的质量，体现了一个企业的形象和价值，是产业发展的核心竞争力的重要标志。绿色发展、高质量发展离不开品牌的培育、构建和打造。
农业相对其他产业来讲有它自身的特点。农业品牌建设，每个地方都有代表这个地方的农产品的区域公用品牌资源，不是一个产品品牌，也不是一个企业品牌。目前我们国家已经认定了绿色、有机地理标志产品，全国的56000个，数目达到6万个，大多数产品都是区域公用品牌资源。比如烟台苹果，黑龙江的五常大米，吉林的长白山人参，辽宁的盘锦大米，诸如此类都有，不是一个。我们品牌培育打造是在这样一个基础上形成了企业的产品品牌和企业的品牌，是这样形成的。
今年中央1号文件提出了新的"三品一标"的概念，品种培优，品质提升、品牌打造和标准化生产。比原来老的"三品一标"发展绿色、有机、地理标志产品，实行实用农产品的合格证制度，比老的“三品一标”要求更高、更严。
做农业的企业要紧紧依托这些区域公用品牌资源，在产品的品质、功能、外观上进一步挖掘提升，做其他产业也应该是这样。生产的产品要不断地通过科技创新，通过挖掘和提升使它形成市场知名度高、潜力发展大，有市场竞争力的知名的产品品牌和企业品牌，在农业产业形成的区域公用品牌资源和产品品牌、企业品牌共同发展的格局。参与进来的农业生产经营主体，各类法人也在这个发展中得到了自身的发展和壮大，搞品牌绝不是一日之功。
我参加过多次品牌建设会议，举个小例子，瑞士是全球最小的国家之一，土地面积4100平方公里，人口850万。土地面积比北京可能大2倍多一点，3倍少一点。人口不及北京的一半，但是是全球最富裕的国家之一，人均占有财富是世界第一。全国33万家企业，90%是家族企业，这33万多家企业集中了独占世界鳌头知名的品牌企业，比如说雀巢世界最大的食品加工企业，157年的历史，江诗丹顿200多年的历史，罗氏制药行销世界110多个国家，为什么形成了这么多的品牌企业？去年世界品牌实验室，是全球最有权威的品牌评价机构，在美国纽约公布了世界500强的知名品牌企业，瑞士名列第7，有18个上榜，我国名列第4，上榜是43个，美国是253个，名列第一，是我国的接近5倍还多。为什么瑞士这么小的国家产生这么多的知名品牌企业？专家总结概括了三句话：坚持数百年的工匠精神，坚持持之以恒锲而不舍的创新创业精神，这种精神确实值得我们学习。我们国家上百年的企业不多，同仁堂是一家，300多年的历史，“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必不敢省物力”的企业文化，诚实守信工匠精神，所以它的产品行销全国，也在销往全国各地，做品牌绝不是一日之功，需要持之以恒，久久为功。不要打造品牌昙花一现，好多品牌挺好，一段时间就没落了。每个品牌产品都有它的生命周期，你要使它的生命常在必须不断创新，不断地培育、打造、营销，才使你的产品立于不败之地，你的企业才能始终站在这个行业的制高点，这也是绿色发展、高质量发展的应有之意。只有这样你的产品才能不断地适应市场需求、引领市场需求、创造市场需求，大家要有持之以恒的创新创业精神，才能打造出知名的产品品牌。
最后，要建立健全相关的法律法规、标准规范、制度机制，扎实有效地推进农业绿色高质量发展。
按照规划目标、阶段性任务提出有效管用的政策和举措，抓好落实。比如说要建立健全农产品质量的安全标准，衔接好农产品的生产、加工、储运、营销各环节的标准，形成完备的质量安全体系。还要充分利用大数据、区块链、互联网、物联网，智能设备等信息技术，建立起从产品田头到餐桌，车间到餐桌，全过程可控制的追溯监控体系。建立健全全社会诚实守信的诚信体系，形成农业绿色发展、高质量发展的共识和氛围，也就是社会环境、社会氛围。以法律法规提供重要保障，以标准规范提升质量和水平，以制度机制来指导激励相关工作，统筹衔接好相关的资源和力量，形成合力共同推动农业的绿色高质量发展，进而助力乡村的全面振兴。
